Verona_泉月【从被审核硬控到和审核爆了】  

[扉泉 · 短篇 · 刀] 时光如此神奇,时光如此残忍

    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打碎给人看,所以我刀了

    君名这种你位于我几年前的梗...大概

    ****

    千手扉间有了一个笔友。

    与旁人不同的是他们之间的通信并不是使用寻常的诸如信笺一类来传递的,而是某一日的午后,扉间在院落中的树下休憩时,一枚青色御守自上飘下,正巧落入了他的怀中。

    扉间原本并不想打开它,但那御守的一角似乎被浸湿了一般,这使得他稍稍有些好奇的掏出内里,发现了其中写着“希望哥哥这次任务可以安好”的语句。

    扉间很确定,这是自己的院子,平日里几乎很少有人来此。自从哥哥柱间当上族长后,他们俩就分开居住,每每有事情也是他前往身为千手领袖的兄长那里去。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人专程跑到自己的树上挂御守——更何况这棵树也不是什么可以许愿的种类,就是颗普普通通的红松木罢了。

    而且他从板间死后,就再没信过这种小孩子的把戏,自然也不是他自己挂上去的。

    千手扉间捏着那一笺写着愿望的白纸,将它带回了自己的实验室中。他花了一阵的功夫研究了一下这张纸的材质和御守可能的来历,最终得出了两点认知,一是写它的是个男性,二则是这就是个平日去神社或在庙会上就能买到的便宜东西。

    很快,建设木叶的忙碌工作便让他将着张许着愿望的纸抛到了脑后,直到半月之后的又一个下午,他回到院子,看见一枚赤色御守静静地躺在小院的地面上。

    “隔壁家的姐姐死在战场上了,而哥哥活了下来,只是希望他可以快点痊愈。”

    扉间觉得写出这些话的人应该是出身于与自己相同的忍者家族,而且是那种需要接受战争任务的类型,只是为什么这个小东西会在自己的居所出现?

    火之国已经没有战争了。木叶的建立已经让周遭国家的忍者们纷纷开始算计起自己的得失,诸国的大名也暂且偃旗息鼓,不再发布这样残酷的任务。

    扉间再次把御守拿回了自己的房中,鼓捣了一阵得出了与上次一样的结果。

    接下来他休假的短短三天内,那颗红松每天都落下一枚御守,上面的内容与之前大同小异。扉间的好奇心与求知欲完全被莫名出现的御守唤起,他又观察了几天,发现御守完全是凭空出现,一点查克拉波动都没有产生。

    终于在收到一打御守后,他鬼使神差的摸出了最后的那枚写着“我的对手是个难对付的水遁使用者,今天的战斗也希望可以与他来场痛快的交锋而不是半途收到停战的要求”,并且在其后面简单写了一下自己对于水遁忍术的认知。

    那纸笺不算太大,扉间写的兴起,密密麻麻的小字几乎将整张占满。等到写完之后他才回过神来,紧接着千手二当家摇摇头想起写它并没有任何意义,大概只不过是最近太忙,让自己一时昏了头罢了。

    结果下一日的御守之内,居然不是什么愿望,而是对于他忍术讨论的回复。

    写御守的人显然也和他现在一样惊讶,笔锋也不似过去那样刚柔相济清隽悦目,而是微微有些犹豫的意味在其中。他的回复中并未再提及忍术一类的东西,而是简单的询问了扉间的身份之类的话。

    扉间自然不可能将这些东西告知对方,他也试探性回复了些无关痛痒的客套语句,并且告诉对方可以称呼自己的假名“白河”,为此他甚至改变了自己的某些遣词用句——他曾在过去的任务之中学过贵族们那套带了些古调的行文方法,这时候刚好派上用处。

    接下来就是等待回信的时候了,扉间捏着他回复对方的御守,靠在树下向上望去,等待下一枚的到来。

    很快的,那个神秘的家伙就送来了自己的回信。御守里他自称为“绯鸦”,也是非常警惕的换了个讲话腔调,完全隐去了自己的任何私人信息,旁敲侧击地问他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自己的许愿的。

    扉间觉得有些好笑,除了对着不靠谱的大哥以外,他很少有这样明显的情绪波动。他在纸上完全忽略了绯鸦的暗示,重新谈起一些大众忍术的皮毛,等到再次写满了一张纸后,他开始等待下一份从天而降的“惊喜”。

    没几次后扉间就摸清楚了规律,对面的绯鸦每次都会在自己将字写在纸上后的第二天收到,并且回复会在那日傍晚时分到来。他再也不提及任何关于自己,关于亲朋好友之类的消息,也不写上任何日期时间。他仅仅是和纸对面不知道是什么人的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讨论着这些初级的忍术,而笔触间隐隐透出的试探意味如若不是扉间精于此道,怕是会真的上当。

    他们的谈天在一个月后终于开始变得无趣了,扉间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初级忍术聊了个遍,他和绯鸦都停止了那些心思深沉的试探。也许是棋逢对手,他们谁都没奈何对方,谁也没套出来对面的身份,只能选择抛却这满是猜忌的对话。

    是扉间重新让他们的交谈进入新的阶段的。他重新提及了之前的那些水遁忍术和自己的认知,好在这些东西也并不是什么难以告知别人的秘辛,两人就高深一些的忍术和对于其他领域的信息相谈甚欢,扉间甚至隐隐有种“终于有人懂我的想法”的念头产生。

    显然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感受,从下次绯鸦也开始将话题扩展到政治与经济的方面来看,他也乐于与自己探讨这一切。于是扉间的空余时间除了在实验室之中闷头研究外,又挤出来部分给御守背面的纸上写回信,由此而导致他的兄长,已经上任为初代火影的千手柱间案头摆的文件多了那么几厘米。

    如此一年过去了,因为绯鸦隐瞒的缘故,扉间不知道他那边是不是也有一样的时间流速。他近日已经开始从自己的飞雷神入手,尝试探知更多时空间的奥秘,虽然目前一无所获,不过根据这些,他稍稍抓住了一点过去的知识。

    他和绯鸦的讨论已经上升到了诸如掌仙术或是黄泉沼这类高阶的忍术了,而这么久的往来下,扉间也发现对面的神秘人应该是个与自己年纪差不了太多并且拥有着一颗渴望和平与安定之心的家伙。

    扉间目前已经拥有和平了,但是绯鸦没有,他还深陷战争的泥泞中。自从自己将上战场的这一点写出来后,他就未曾逃避过这个话题,甚至有时候还会和对面的人讨论一下关于如何实现这个无望的梦。

    扉间觉得绯鸦太过悲剧主义了,他的字里行间都表现出对于自己对于停战或是平安喜乐生活的不信任,总是说着“根本不可能会有真正的和平”或是“我的对手并不向往和平”这样的话。

    他试着安慰起绯鸦,对方却似乎不怎么领情,他回答“我最初已经暴露了这么多,你还未将一点信息透露给我,你居于高处的关心对我来说一文不值”。这样的话让扉间觉得稍稍有些愧疚,毕竟现在木叶已经有模有样的算是融合在了一起,他享受着全新的,比过去更好的年代,而绯鸦则不是。

    扉间回复绯鸦,自己也曾饱受战争和亲朋死亡之苦,但现在他已经生活在一个对老人孩子们都足够善良的时间段中,因此也希望自己的某些建议可以给对方一定的启示,帮助他促成和平。

    “我的对手不会允许我软弱的梦实现的。”绯鸦给了他如此的回复,那简单而尖锐的文字刺入了扉间的内心,让他想起了过去的点点滴滴。

    好在木叶在大哥柱间和宇智波斑的努力之下还是成立了,尽管最近听到了一些关于那个自己一直不太对付的男人的流言蜚语。

    扉间将那些琐碎的消息抛之脑后,他没必要关心宇智波怎么活。木叶现在的工作就已经够让他头疼了,更何况还有个偶尔会犯傻的大哥以及那最近没有进展的实验。

    绯鸦的消息又准时的到了,他似乎是将自己的妄想全部留在了御守中,他将自己对于美好的定义告诉了扉间,作为将幸福图景展现给他的回报。

    扉间似乎从字里行间看到了一个对平静生活有无数种向往却不能实现分毫的青年,日复一日的啜饮鲜血,日复一日的满眼仇恨,日复一日的在死亡中痛苦地辗转反侧。

    过去的他也一样。生于痛苦的荒芜,伴随着刀刃闪光而成长,直到今天看见曙光。

    绯鸦还在黑暗中挣扎。

    他试着将那些令人快乐的事情分享给绯鸦,起初绯鸦接受的并不算好,但渐渐的,他也开始会表达出自己对这些文字的喜爱,以及那些困于囹圄中无处发泄的满腔情感。这份堪称浓烈的心绪甚至溢散而出感染到了和过去他有相同感受的扉间,让他也随着绯鸦的一笔一划似乎进入到了他的世界。

    绯鸦是个那样纯粹而值得尊敬的人,扉间想。如果他可以在木叶,与自己生活在一个环境之中,那么他一定会用那不比自己差的头脑为这里做出让任何人都为之惊叹的贡献,只是至今他都不知道绯鸦的身份。

    这种有些伤感的心情困扰了他相当长的时间,等扉间回过神来,他发现绯鸦的每个字每句话都开始牵动他的神经。他可以轻易让鲜少外放情感的自己露出微笑,也能悲哀到使人双目酸涩几欲流泪,这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新奇的感受。

    扉间想,他大概喜欢绯鸦,尽管绯鸦显而易见是一位男性,但这份感情并未因为性别而被阻碍分毫。

    他不知道绯鸦的想法,也不愿意唐突的对待这弥足珍贵的爱意,他甚至不敢揣摩绯鸦在知道了自己内心想法后会怎么做。他只能继续保持着那样华而不实的文字,维系这段关系。

    千手扉间的爱,不知指向了何人,不知奔向了何处,但总有那么一个远方,有绯色的乌鸦在伴随他前行。

    转折发生在扉间意识到自己爱上一个未知的人,又过了半年之后的日子。那依旧是个扉间小憩的午后,御守落在他怀中,伴随着些微湿润的触感,就和最初他拿到的第一枚一样。

    扉间展开了内里的纸,绯鸦的笔触再次有了些变化,他大概是因为受伤了握不稳笔的关系——这种情况在先前也有几次,他的字体转折不像过往那样流畅,颤着手还依旧要给他回信。

    但他的感受和之前全然不同,慌乱一下子攫取了他的心脏,让他迅速从零零碎碎的睡意环绕中挣脱而出。紧接着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了他的脑中,那御守上的水渍传来微微的咸味,作为一个水遁使用者,他轻易的分辨出了这一点。

    绯鸦,哭了。

    那个会愤怒会怨怼会戏谑会嘲讽的绯鸦,将自己的眼泪和纸张带给了他。

    “我们快输了,我的哥哥身怀重病,也许不日即将死去,我不能接受这样的未来,也不愿意哥哥看不到你所说的和平之景。”

    “我们的战争,到头来原来我们是反派,最终会在记载中刻下最深重的墨黑,被人唾弃被人践踏。”

    “希望我的决定不是错误的。”

    扉间脑中涌出了无数不祥的猜想,他皱紧了眉攥起笔飞快在纸上回复,试图让绯鸦振作一点,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可绯鸦的回信没有在第二天如时抵达。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也没有。

    一周后,扉间收获了一枚被殷红包裹,已经干涸了却依旧散发出铁锈气息的御守,他颤着手艰难地剥开布帛,将其中同样被血水浸泡了一阵又干燥的红纸取了出来。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熟知绯鸦行文习惯的他还是看清楚了上面的话语。

    “这是最后的办法了,我成功了,哥哥活下来了。”

    绯鸦死了。

    扉间不作其他猜想,因为那字迹几乎已经没了过去的大半神采,徒留濒死的虚弱与痛苦。绯鸦的笔触软弱无力,而且似乎是在已经无法聚焦于纸上的情况下写出来的,可以想来他的生命已经几乎流失殆尽了。

    他想怀着一丝希望,在树下继续等下去,但是失望让他的恐惧日益增多,以至于最后几乎将他吞噬。

    他的脸上难以见到笑容,过去那勾起的小小弧度也躲得无影无踪。就在扉间以为他会被这种孤独和痛苦淹没的时候,一个消息传到了他的院落,这让他被迫从悲伤中回过神来,应对接下来的诸多问题。

    宇智波斑离村了。

    千手柱间陷入了消沉,扉间不能看着哥哥这样继续下去。他只能勉强振作,开始比以前更辛苦的辅佐兄长解决老对手离开的各项事务。

    就这么连轴转了两个多月,扉间终于得以松了口气,但人闲下来总会想起那些过去,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不例外的,在树下望着星空时,“绯鸦已经死去”的事实又重新开始刺痛他麻木的心肌。

    时间一年又一年的过去,扉间试了无数种方式将绯鸦驱赶出自己的回忆,然而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没有丝毫用处,绯鸦虽然死去但依旧鲜活的在他的人生中,伴随着他的笔迹他的话语于他的血肉里开出刺人的蔷薇。这让千手的二当家也只能尽量让自己更忙一些,用工作挤压那些幻想中的一颦一笑一悲一怒。

    于是扉间的弟子们发现,自己的老师除了指导他们的时间外,不是在文件堆之中就是在实验室里。过去那个偶尔会上街巡视,偶尔会在南贺川边钓鱼的千手扉间不见了。

    猿飞日斩偶然一日发现自己的老师在院落的树下,面容被夕阳散发的晕黄所拥抱看不真切,但他总觉得那人的眼角似有湿痕。这个让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情况困扰了他不少时日,哪怕直到后来他的弟子大蛇丸秽土转生让老师和初代大人一起与他战斗的紧张关头,他都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黄昏的这一幕。

    后来的后来,宇智波斑带着九尾回村与扉间的兄长柱间殊死博斗,兄长柱间杀死了他一直挂在嘴上的天启和挚友。

    再后来的后来,柱间不知道为何缠绵病榻一日虚弱过一日,在病中批允了扉间那个让宇智波一族成立警备队的建议。

    再再后来,千手柱间,初代火影,殁于木叶。

    扉间再次体会到了绯鸦那时的痛苦,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心脏再无法长出另一支花朵了,可哥哥的死,牵着他的手让他照看好这份心血后逐渐消散的生命重新在他的心口栽培催生了一株长春,它的根系紧紧缠绕着他的血管心室瓣膜,使他无法挣脱。

    扉间就这样,身披白色的御神袍,成为了第二代火影。他听着就任仪式上下面人们的欢呼雀跃,被满满束缚的心脏已经无法和他们一起跳动了。

    他的弟子中,心思最细腻的镜,虽然是个宇智波但却心系村子不吝将自己的光与热尽在家族中发散。他看出了老师的那几乎未曾外露的悲哀情绪,于是在一日请求扉间来家中坐坐,最终获得了肯定的答复。

    宇智波并不欢迎千手,可这是家族内新任族长的邀请,他们自然只能遵从。见着这个过去相当激进的老对头走进宇智波的族地,几乎每一个经历过千手与宇智波对峙的老人都绷紧了神经抑制住自己想要抽出苦无的念头。

    在镜去倒茶的当儿,扉间偶然望向窗外,他发现了目光所及的那个罕有人至的院落中,有一颗梧桐树上似乎正飘荡着什么不属于植物本身的,人为加上去的东西。

    “镜,那里是谁的院落?”他侧头问起自己最稳重的弟子。

    宇智波镜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回答了老师的问题,“那里是...斑,斑大人和泉奈大人的院子...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就再没什么人去打理了,只有我还抽空去维护一下,不过也仅仅是扫扫地清清灰一类的,陈设一点都未曾动过。”

    “虽然是自私的想法,但老师我还是要给您说出来,希望您别下令处理掉那里,毕竟是宇智波的前任族长,我还是想给斑大人一些体面......”

    扉间了然,虽然他和宇智波斑之间的仇怨千丝万缕无法理清,但他也不至于下作到连这种小事上还要作梗。他拍了拍镜的肩膀道:“我对你的想法没有任何意见,镜。按你意思去做就是了,现在你是宇智波的话事人不是吗?只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可以请你带着我去那院子转转吗?”

    宇智波镜自然不会不允,他知道在抛却了所有的私仇后无论是前任族长斑还是宇智波之前鹰派的那位都算是老师扉间相当敬佩的对手,于是他引着扉间穿过回廊,来到那个已经有了些落叶和灰尘的院落里。

    “那棵树是斑大人带着宇智波来到木叶时移栽而来的,那上面的御守他特意嘱咐让我们不要动,这让族人们费了很大力气。我年幼时曾问过斑大人那上面的御守是谁的,现在回忆起来似乎是泉奈大人的东西。自从他去世后斑大人依旧将泉奈大人的东西维持原样,就连带来木叶也未曾有过改动。”他这么说着,“我个人是不信斑大人会夺走泉奈大人的光明的,可大家都这么在说,不知道您怎么看......”

    他前行几步,发现扉间未曾跟上来,这才回头看去。结果正发现扉间出神的望向那一树正在随风飘动的不知道有几百枚的御守,面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能让人觉察出那郁于身边的浓重悲哀。

    扉间不会记错,他收到了七百二十六枚御守,给绯鸦回了七百一十五枚,现在那树上正是这个数字,包括那最后一枚,浸染着鲜血再无回音的,正在最低的树丫上摇曳。

    “斑大人说他没有打开过这些东西,我们自然也不敢动。”镜再次解释道,他不敢靠近现在的老师,总觉得这样的老师是如此陌生和可怕。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仿佛在下一秒就会发出恸号,露出尖牙利齿撕裂面前的一切事物。

    然而扉间没有这么做,他只是垂下眼,将所有的情绪收束于心中。但那株蔷薇和那颗长春在平静了这么多年后再次开始蓬勃生长,不止他的心脏,连脾胃肺腑都被他们所充斥,以至于他连泪水都梗在咽嗓,无法流出。

    当他走进宇智波泉奈的房间时,看到的就是书桌边的一个小相框,那上面挂着一枚他从未收到过的御守。那在他最初的研究中曾经了解过,是火之国最大神社的姻缘御守,据说非常灵验,能让祈求的人愿予必成,有求必应。

    相框中是他们的暗语,白河创造了平假名的一半,绯鸦创造了片假名的另一半。

    那上面写着“如果有一天真的能窥见和平之景,我希望可以和白河在一起,经历这份奇迹。”

    可宇智波泉奈没有把这份御守挂起来,就在他的刀前绽开血花,在那之后不久,就传来了他死去的消息。

    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绯鸦,也没有一个宇智波泉奈了,再没有人可以撩拨他的心弦,让他欢愉了。

    这也许是上天的惩罚,他作为一名忍者,手上沾染的鲜血无以计数,而那其中的一份锈红,是注定抹不去消不掉的。

    他不知是该感谢这梧桐和那红松,还是该在他们下面哭出声来。

    他已经没有眼泪了,他至今都捉摸不透的时间玩弄着他的人生,而他却无法做出任何补救。

    时光如此神奇,他认识了绯鸦。

    时光如此残忍,他杀死了宇智波泉奈。

    千手扉间有了一个笔友。

    过去的千手扉间手刃了自己未来的爱人。

    

    END.

    

    

    ****

    一些废话:

    洗澡听歌时候的脑洞,讲道理我听得挺欢快啊为啥会脑出来这种东西?!

    写刀居然如此顺手,那我们要不要......

    肝了一个晚上的成果,不知道你们觉得好不好看总之我爽了。

    大概是原著向BE,或者也可以算是老祖宗那篇没有发生[那不还是原著嘛]的时空的奇妙小故事吧。

    写文的BGM是NF / Britt Nicole的Can You Hold Me

    梗还是短篇我不管了就这样了,我本来就想写个几百字的梗来的,结果字数从一千两千直奔六千五......

    如果你感受不到这对CP的悲伤一定是我的笔力不够的锅,砸我就行嘤嘤嘤,我是条咸鱼,他们那么好 ヘ(;´Д`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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